我记得她说过,每一个男人心里都有两朵玫瑰,一个是白的,一个是红的;白的是月光,红的是朱砂。
靠坐在床头上,我和妻子一边品尝着红酒,一边调笑着对方,我盯着她的红唇看,她竟故意在我面前伸出小舌舔了舔嘴唇,那模样实在惹人犯罪。
如果此时此刻,车厢里的人注意到角落发生的事情,肯定会看到这么一幕。
本来陆修也想跟着一起去的,但整个比赛一共要打半个多月,而且还要出国,在新加坡了,陆修刚上大学就得请假,那怎么能行,所以江若雪没有同意,严词拒绝了陆修,让陆修好好上学,见江若雪拒绝的很严肃,陆修也不敢再反驳了,只能乖乖照做。
镜子里,他们的动作如画卷展开,她抬头看到自己的身影,脸颊染上红晕,喘息道:“这天花板……太羞人了……”她的动作却更放肆,手指滑到他的腹肌,轻轻按压,另一只手解开丝带,丝带滑落在床单上,像是被风吹散的绸缎。
回到家里,我立刻把所有的东西都整理了一遍,清掉了残馀的痕迹之后,我立刻动身出门,把安眠药、乙醚、纱布之类工具,以及套子、毛巾之类沾了我和她体液的东西全都装进袋子里,坐了很远的公车扔到了一个大垃圾堆里,相机的存贮卡我捨不得扔掉,却不敢放在自己的房间里,只好在外面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先藏起来,等风头过了再说。